他不做,他非要想当曲军侯!”看了一下曹丰、曹幹,摊开手来,说道,“曹大兄,小郎,你俩说说,他这不是在为难人么?这狗日的王八犊子!我三番两次地给他说了,这是刘郎的军令,军令一下,令如山倒!懂不懂?哪里还能再更改?他娘的!这狗日的就是不听。昨天晚上,在我的住帐里闹到半宿!让老子觉都没睡个安稳,……你俩看看,眼圈都黑了!” 曹幹抚摸颔下短髭,笑道:“戴大兄原来是为此事而来。” “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