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彻站起身来,昂然阔步来到堂中,慨然说道:“贼,就是贼!王公、胡公,我可断言,即使是开了城门,投降了他们,我南成县中的父老百姓也定然难逃他们的抢掠、杀戮!与其降而辱死,留下降贼之骂名,何如力战杀贼!且则,以我之见,适才王公所言,要想把城守住,唯一的指望全在援兵,这句话也不见得是对!” 王弼把脸转回,说道:“田公此话怎讲?难不成田公还有什么可以守住南成的妙策?” 田彻说道:“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