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那数百今天攻了多半日城的贼寇,拖着他们战死同伴的尸体、搀着伤员,推着云梯、撞车还营,城楼上的田彻虚抚须囊,低声地说了句话。 他旁边的人没有听清,李瑾问道:“田公,你说什么?” “我说,这股贼寇先挡住了我的出袭,继而到方才为止,又接连数攻我城,倒是有些韧劲。” 李瑾转回视线,仍去看那正从城下撤走的这股贼寇,心中想道:“又接连数次攀城而攻亦就罢了,能把田公阻住,那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