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率此举,固然是擅自行事,胆大妄为,不当至极,然於此际,以我之见,阿弟你也只能暂且忍之。” 她顿了下,看向戴兰,微笑问道,“戴君,你说我说的对么?” 戴兰自脚上中了一箭后,就没再走过路,一直都是坐在大车上,或者他的部曲用肩舆抬着他,既不行路,每顿饭他又不少吃,因此从东郡到东海郡的这百里地,风餐露宿地走下来,乃至刘昱、刘小虎、陈直在内都瘦了些,只这戴兰却是非仅不瘦,反倒胖了几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