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说清楚了,却没有想象中大石落地的释然。心里有点堵,说不上具体是什么感觉。 段溪镜收回视线,看着身边人“我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 “早晚都是要说的。”云湉湉听出他在自责了,晃了晃牵住的手,安抚道“别内疚。是我的问题,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一开始就不该瞒着他。” “我不会让你夹在中间难做的。”段溪镜道。 云湉湉的注意力不怎么能集中,没听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