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颢之茅依旧不抬头,说话口气、态度极差,丝毫就没把他们几人放在眼里。 “你……” 绣衣使者正要破口大骂,宁毅冲着他摇了摇脑袋。 “哼!” “宁兄,这边等吧。” 郅正指了指大堂下左右两边的跪垫。 “早就听说平凉县令是又臭又硬的石头,果然名不虚传,今天算是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