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正命令衙役,不过同时捏了一把冷汗,好在刚才看到两差役从更夫韩忠涛身上抢过包袱时那一条明显的勒痕,要不然在这最关键的地方还真就让他蒙混过关了。 “大人不行啊,这是我爹留给我的遗物,它要是被撕烂了,我也不活了!请大人千万不要啊!” 更夫韩忠涛疯狂的挣扎着,可是压着他的差役怎么会给他机会,尤其是从他身上抢过包袱时,那个重量死沉死沉,怎会是几件冬衣的重量,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