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次打退了太云山的那帮崽子,下次呢?人越来越少,迟早有被攻破的一日。”一个黑皮少年,嘴巴叼着一根草,无精打采地躺在山腰城楼的空地上。 他的旁边,则站着一名相貌清秀、面相坚毅、衣服染血的少年,依然在孜孜不倦地练习着剑法。 “梅嵩,你就算再练十年,也最多是个五层,能起到什么作用?”黑皮道。 城楼的地面上,和他一样躺了不少人。 人人面色颓废,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