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铁牛都和我说了。”刘母叹息道,“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去寻短见啊。 就算现在过得很苦,你也不知以后会怎么样。” “我当初把铁牛带大,不知饿了多少次肚子、吃了多少苦。去年他卧病在床时我正好也身体不好,娘俩差点都活不下去了。 谁能想到,现在能住这么大的院子,有这么多仆人,每天都是大鱼大肉。”刘母感慨道。 王孙氏只是默默地听着,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刘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