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没有教习的蓝霜亭里,方寸平静地坐了一天。 平日里教授自己的教习,忽然变成了夺舍旁人的邪修,而此前那个天资绝顶的同窗,却一下子少年白首,伤了根基。对于蓝霜亭众学子来讲,这多少都有些让人难以接受。只不过,好在每个人这时候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哪怕心里再震惊,再可惜,也都还要顾着自己的学业。好在如今他们都已在蓝霜亭修行了两年多,该学的已学会,有没有教习已不重要。 这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