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也就是挨一顿板子,压根不曾想陆三郎竟然如此敏感。 他心道不好,可此时再想求饶时,却因为那团堵嘴布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见人使足劲却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声音,陆三郎嘿然一笑,侧头对阿六说:“阿六,你武艺精熟,可你应该只知道十八般武艺,没听说过十八般酷刑吧?” 阿六眨巴着眼睛,一本正经地摇摇头:“没听说过。” 张寿倒是第一次发现,陆三郎和阿六竟然也能很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