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嘴,我不想听他干嚎1 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张大块头就被左右绑得严严实实,嘴里亦是被塞进了一团手绢。看到那几个侍仆瞧他的眼神满是同情,但却丝毫不慢的动作,他登时陷入了绝望。 父亲素来以军法治家,他也就是在外头能够呼朋唤友,横行霸道,在家里素来是老实得如同鹌鹑一般,就连两个成家立业的兄长亦是如此,这当口谁能来救他,谁敢来救他? 他在心里无声地祈求诸天神佛,只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