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儿孙能享用,已经是得天之幸,即便所得不均,也没有怨天尤人的道理。” “因为如若父亲还是一个普通的小兵,那么,也许就没有臣这个儿子了。即便臣能够出生,那多半也就是一个从小顶了天混个温饱,在这么大年纪就不得不去光着脚种地、做工甚至乞讨挣饭吃的贫家子而已。父亲给我多少,对我多好,那是他的心意,而不是他的本分。” 就算他的嫡母很厉害,也只是打压,从来没有虐待或者暗害过他和其他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