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他被揽入一个滚烫有力的怀抱,两人的胸膛紧贴,几乎密不透风。 “贺闻川,你醒了” “嗯。”男人清冷的嗓音带着一点喑哑,带动胸腔产生震动,让耳朵酥酥麻麻的,紧贴的触感也越发鲜明。 这是贺闻川这么多天睡过的唯一一个好觉。 没有核心触手的精神攻击,没有关于沈言无法醒来的噩梦,而且,此刻的他正抱着自己深爱的人,内心的满足简直无以复加。 两人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