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会知道痛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妈？”薄景深的眼神是狂怒的，悲伤的，更是更多的却是……破碎的痕迹，还有失望。

她疼得呼吸都停了一下，忽然就不想继续解释，只是嘲讽道：“杀人犯杀人还需要理由吗？在你眼里，我就是卑鄙无耻，心机深沉的贱人。我这样的人，做出杀人的事又需要什么理由呢？”

明明她是在认罪，但是这样的神色，却叫薄景深的心口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