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丝希冀,还是在她一脚踹开客厅桌子的时候破灭。 她显得十分的暴怒,“我配不配当老师,还轮不到你来评判,对于你这样的学生,我是没办法管教了,现在回校,明天把你家长叫到我面前来!” 我没动,只是死死的看着她,气氛显得很压抑。 “听不懂话吗,我叫你滚!马上滚!”班导气的胸口起起伏伏。 这一刻,我对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