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自己会伤到她。

他就站在她面前，睁大眼睛盯着她平坦的小腹。

穿着衣服，他其实什么都看不出来。

但他还是一直盯着。

盯的江棠都想深呼吸收腹了。

“这……这……”封凌看着想说什么，但一时间之内又不知道说什么。

这……

到底应该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