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社长似乎看见了一个人。他看不清,马上去拿老花镜。 那个人慢慢地走过来,不对,是爬过来,越爬越近,越爬越近。 社长更害怕了,拼命去找眼镜,等戴上眼镜时,他终于看清了。 那是一个女人,软瘫在地上,下半身全是血,一条脐带连着一个血婴,在地上拖着,留下一条深深的血痕。 社长的脸都被吓紫了,瞳孔急剧収缩成一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