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都被推着走呢?” 盛帝听到这里,面上神色未动分毫,唯有那微微眯起的双眸,幽黑之中似有深意在凝聚。 他沉默良久,整个大殿便落针可闻。 众人都压低了呼吸,唯听盛帝轻轻摩挲着龙椅扶手,冰冷的指尖与坚硬的扶手相互摩擦,发出细微又令人胆寒的声响。 赵怀朗匍匐在地,额心紧贴着冰冷的砖石,在一片沉默中,心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