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不忙地将手中书信一封封阅过。 殿中一下子没了声响,诸人的目光悉数落在了他身上。 这一刻,连赵怀朗都不得不承认,江浔与旁人确实是不同的。 即便是他,在父皇的注视下,也无法全然专注至此。 可江浔却似乎底气十足,这么多年来,连父皇都习惯并接受了他的一言一行,此刻竟也不曾催促半分。 也因着他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