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厦将倾,淑妃又被禁足,却不知老二会作何反应。 这几日并未瞧见他有什么大动作,可见还算是个安分的。 盛帝正这般想着,那厢赵怀朗已缓缓起身。 他那双隐布血丝的双眸落在面前的青玉砖上,心中苦涩已油然而生。 他自幼便对父皇满怀孺慕,那是根植于血脉中的本能,亦是对皇位之上,那至高无上之人的尊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