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沈征胜应得干脆又笃定。 他眼帘微阖,这一刻似乎又回到了最不愿回想的那日。 那一日,漠军分三路袭来,他亲自领兵迎战正面的敌人,又命左右副将各率手下部将迎击两侧敌军。 在此之前,漠军已多次骚扰试探盛国边境,可都一触即走,滑溜至极。 将士们因此胸中都憋着一股气,这一仗打得极是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