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得那般用力,沈嘉岁不得不仰起头来,配合他俯贴下来的身子。 “岁岁,那一次在安阳伯府门口我就想说了,不许再提什么皮糙肉厚之语。” “会武是岁岁的本事,但这不代表岁岁凡事就要冲在前头,受了伤也依旧嬉笑无谓。” “岁岁,我会心疼的,我听着就心疼……” 江浔的声音低低沉沉,响在了沈嘉岁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