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烨儿只问一句,你为何要如此?” 赵怀襄瞧见赵元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心头难免一酸。 到底还是个孩子,即便他早慧多思,即便他比旁的孩子都要勇敢,已然参与其中,却还是不明白时势人性的残酷。 这孩子既还唤他一声“三叔”,他便知无不言,也叫烨儿知晓一些,正直如江浔不会教他的道理。 思及此,赵怀襄微微探身,双臂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