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威严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带着今晚从未出现过的冷意。 “不知安阳伯所言,是何罪责?” 安阳伯正以额触地,因殿内暖和,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汗水已经从鬓边淌到了眼角。 他一抬头,面色涨红一片,额前发悉数汗湿了,胡乱黏在脸上,狼狈不堪。 众人瞧见这一幕,难掩眼里轻蔑之意,纷纷嘲讽地勾起嘴角。 难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