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怀朗闻言眉头一挑,方才还爱而不得的愤懑之色在外人面前,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缓缓退到桌边坐下,面上闪过一抹沉思之色,随即轻扬嘴角。 “此时,三弟只怕......有些慌了。” 路遥闻言不由面露疑惑,但他是个有分寸的,并未出言询问。 但赵怀朗显然十分信任他,已经淡声道:“我与阿瑾当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