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安阳伯府早已没落,往年的宫宴伯府虽也有资格参加,但他的席位不足以让他看清圣颜。 且他是个胆小的,圣上从他面前走过时,他都恨不得将脸贴到地上去...... 安阳伯的思绪纷乱不堪,可当他看到殿中跪着的人时,所有胡思乱想都戛然而止了。 偌大的御书房里,只江浔一人跪着,也不知他究竟跪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