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伯夫人抬起头来,泪如雨下。 “妈妈,我没有办法,若此计不成,我只能下去见浔儿,向浔儿忏悔了。” “夫人!” 安妈妈闻言面色煞白,急忙上前来安慰,“夫人莫要说这样的话,您是要心疼死奴婢啊。” 安阳伯夫人闻言,眼泪流得更凶了。 这十年来,所有人都以为她得了失心疯,只有安妈妈始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