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沈嘉岁闻言点了点头,心中稍安的同时,也暗恼自己低估了人心,还是不够谨慎。 可她实在想不通一件事。 今日去到那个凉亭完全是临时起意,连她自己事先都不能预料,赵怀真究竟是如何未卜先知的? 难道为了算计她,赵怀真在沿途的茶水里都下了药? 如此大动干戈,就为了教训她,也实在太过愚蠢,若叫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