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此时他胃口大开,听闻顾惜枝所言,只漫不经心地问道:“惜枝,怎么了?” 顾惜枝将手中碗筷放下,凝声道:“云铮,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你我往来的那些书信我藏得极是妥帖,连一直伺候我的白露都不知晓。” “难道就这般巧的,我屋中刚好遭了贼,那贼将书信翻了出来,又被白芨碰了个正着?” “明明......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