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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言的气息持续下降，血肉的精气也在消失。

荒神目光闪烁着暴虐，狰狞，“蝼蚁，你应该感到荣幸。”

也就几个呼吸，计言感觉到自己的气息开始跌到谷底，他心里叹息一声，就这样了吗？

自己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大乘期的的存在远不是这么容易对付。

自己送死也罢，还拖累了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