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宓对着凯撒一通思想教育,好说歹说作为普通朋友,应该保持应有的距离。 她特意着重在“普通朋友”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结果凯撒完全听不懂她的意思,说来说去最后都只能换来简短的两个字的回答: “不好。” 果宓湿漉漉的耳朵已经半干,仍旧有水分蒸发的冷意从耳朵上传来,让她抓狂不已: “你跟斯洛克是亲兄弟,应该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