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爪子又酸又累,只觉得很重。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鱼骨看起来好了很多,至少喘息不像之前那么剧烈。 果宓松了口气,庆幸没到物理降温没用的地步,还有机会。 宽大的爪子下面突然伸出了另外一只小爪子,同样湿漉漉的爪子上一条细细的水珠串滴进了鱼骨的嘴里。 转头一看还是鲑鱼不知道什么时候做了过来,学着她的样子送水给鱼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