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惬意地眯了眯眼,迫不及待躺在还没晒干的花上滚了一圈。 爬起来的时候鼻头还沾了两片细碎的草叶,白色的毛上也染了绿色的草汁。 她将头埋进花里用力吸了一口,刚放松了没两分钟耳朵就传来一阵痒意,抬起爪子用力蹭了蹭,抱着花气闷地吐出一口气,好心情又多了几分郁闷。 那一边斯洛克有意识地悄悄落后几步,偷眼观察着凯撒。 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