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小丫头对他怎么会有这么多复杂的情感。

可他也清楚，即便他问，也不会得到答案。

罢了，若她当真选择嫁给他，那他们往后还有很长的时间，他有足够的时间去弄清楚她对他过于复杂的情绪。

若她反悔不愿嫁他……

眸色暗了暗，黎慕时抬手落在她的脑袋上，指尖轻轻碰了碰她后脑勺的伤处。

“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