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戴上了最开始见面时候的那只巨大的护目镜。“不信你看。” 碧洋琪又一次站到了狱寺眼前。 这一次,狱寺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就连捂住胃部的手都松了开来。 “你在渡边的家里做什么?”男人臭着脸问道。 “他就是害怕见到我的脸而已。”碧洋琪却完全没有搭理自己愚蠢的弟弟,她跟reborn学了很多东西,其中一项就包括了这一点—— “这可真让当姐姐的伤心,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