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误解的狱寺重复了一遍“我没有介意。” 他现在的状态就像一头焦躁的野兽,又暴躁又愧疚、又茫然又急切,偏偏野兽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的情况,所以只能用最笨拙最简单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我是刚刚醒来所以脑子不太清醒,并没有觉得你冒犯的意思。”他恳切地说道,“我们是朋友了没错,你说得对。” 不自觉之间,男人凑得是那么近,他急切地想要解释自己刚刚的行为,温热的呼吸甚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