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曾经觉得,自己已经摆脱了那些懦弱的情绪,成为一个足够合格的‘大人’了。”他的视线在渡边寺早的身上划过,然后又望向了远方的夕阳。 “但谁能想到呢,自我终究还是自我,就算能用成熟去掩盖也不行——在面临着有些事情时,事先做了怎样的准备也还是会感到紧张。” “嗯?您在说什么?”渡边寺早没有理解对方的意思。 泽田纲吉听到这话却忽然笑了,他提起了之前的一些事“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