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了个主意—— “帮我去泡杯茶。” “自己去。”夜斗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的靠背上。 渡边寺早从自己的钱包里摸出了一个硬币,在他的眼前一晃而过。 不为五斗米折腰却为五块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神明立刻改口“请问要什么品种什么杯子水的热度要精确到几摄氏度?” 说着,他还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根崭新的体温计来,一本正经地当做竹剑竖在眼前。 “按老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