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一个脚步的声音也渐行渐远了,黑暗的仓库之中,渡边寺早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得救了!她在心中欢呼道。 她的紧张似乎不止来源于门外那不按常理出牌的云雀,还有相当一部分来自于眼前的这个家伙——不知为什么,渡边寺早总觉得对方从刚才开始就表现得怪怪的。 “喂,狱寺先生,我们也该离开了。”女孩把对方的手拿了下来。 “嗯。”男人低低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