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早在梦境之中厌恶地皱起了眉。 虽然梦境中的她应该是毫无形态的“上帝视角”,但她还是觉得满心烦乱。 任谁总是做同一个梦都会觉得厌倦的,尤其这个梦的内容毫无变化,莫名其妙,但却又该死的真实。 一眼望不到头的黑暗是真实的,耳边连续不断的呓语是真实的,走了很久很久以后,眼前忽然出现的光亮也是真实的。 这梦境给人的感觉是这样的真实,就好像她在睡梦之中穿越进了这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