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 “隼人,告诉我——你会放弃吗?就好像当初父亲放弃了那位钢琴师一样?” 狱寺隼人的眼神一颤,他盯着碧洋琪,碧洋琪也在看着他。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关于那位钢琴师到底是谁。 醉意终于从这张脸上褪去,这一刻,狱寺表现得再清醒不过“我绝不可能像他一样。我会做的比他更好,无论在任何方面。” “这不就够了吗?”碧洋琪反问道。“所以你到底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