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大人,长官。”可怜地刘宁阳自跑到巡捕房报案后。一分钟都没有休息,已经被人连续盘问好几个小时了,说话早已舌头打卷,眼下称呼也乱了套,什么样都有,“昨天夜里。老板白相完回来,我给他开的车,结果大概到济源巷的辰光,突然出来一个夜宵摊……” 他不厌其烦地将整件事情地经过又讲一遍,他已经记不清这到底是第7还是第8遍了。 “绑匪们说了什么?” “他们说,他们说老板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