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善会谈的场所,此时用来接待汪精卫,倒也是恰如其分。 宾主双方依东瀛之礼就座,中间摆放的却是一副玉子围棋。 “不知汪先生对此兴趣如何?” “在日本时尝偶然为之,却不精通。” “那么,便请先生赐教如何?” “可以,不过手谈前我想先请您过目一下我昨夜所作诗词,阅后便知我心意,免得浪费多余口舌,与双方面上不好看。”汪精卫板起脸孔,一字一顿地说道——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