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来冲泡,终究是无法媲美顾红妆的手法的,这琴,即便是同样的曲子,同样的琴,却是没有了那番韵味。 荣诀伸手拨弄着琴弦,心里略微有些复杂的意味,“顾红妆,你偷走了我的心,却又是如此轻易的离开了我,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阿福此时正是刚泡好茶回到屋内,便是听到了荣诀的喃语,阿福只能是当做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模样,敲了敲门,即便阿福是陪着荣诀自小长到如今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