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肉的脸满是疲惫，艰难地冲孙科笑了笑，想跟他道歉。

无奈喉咙沙哑得难受，愣是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江黛柠沉着脸，挤开孙科往前凑，一看到母亲，脸上就扬起笑容。

“妈，您终于醒了，您看看我，我是黛柠，还记不记得？”

孙岚浑浊的眼眸看着江黛柠，说不了话，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抬手要去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