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 他勾着嘴角,“什么病?” “狂犬病。” “……”他服气了。 江砚黎身上新添的伤不少,她治得又细致又潦草,手法多少有些生疏,还得看功效表才给他用,涂涂抹抹的,棉签倒是用了不少,手臂上被刀剌出来的伤口,她给包扎了下,系的不是蝴蝶结,就一个普通结扣。 治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