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啊?有没有被为难?” “我没事,只是例行问话,”颜姒托着老夫人的手,眼尾扫到走到他身边的江砚黎,“有砚黎在呢,他护着我。” 老夫人心魂未定,“怪我,非要来寺庙,求什么签啊,莫名其妙有这一遭,把你给吓着了。” 谁也没有事先预料的能力,颜姒谁也不怪,她是第一次看老夫人这副模样,向来的沉稳镇定都不见了,她内心不触动是假的,若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