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间里待了有十多分钟,后来沈星眠一个人出来的,她面色红润,嘴唇微肿,眼儿一垂又一抬,举手投足间尽是小女儿被疼爱后的情态。 她故意贴着墙挪的,自以为这么不会被人在意,实则怪异的举动反而引人侧目。 “眠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砚哥呢?” “哥哥他……”沈星眠回头看一眼,咬着唇羞涩的笑了,“哥哥洗手呢,他衣服也弄脏了,处理完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