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她耳垂,呼吸全压在她耳蜗上,“楼上?床上?” 颜姒手脚蜷缩,浑身发麻。 再逼一逼,她真就没出息哭出来了。 “呵……”他冷讽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和我谈条件了?” “求你了……” 颜姒被他抱到台上,手从衣摆下伸进去,男人掌心里粗粝的茧贴着她的腰身划过,颜姒怕极了,知道他但凡是兴致来了,任何